但如果是走进薄雾中，只会感觉到空气的湿润，因为影响不大，不会有没顶的危险，就很难反应过来这湿润的本质。

当秦胜雪想让人感受到的时候，他就是浩瀚的，能将所有人吞没的海，当他不想的时候，他就是悄无声息的，藏在空气里的淡泊的水雾。

萧獜和一号所有的互动，以及他用精神力对自己做了什么，秦胜雪都知道。

啧，两面派小狗，还使劲撒娇？

秦胜雪刚才真是差点道德感全失，想看使劲撒娇能有多使劲，这是人之常情吧？

秦将军也是狠狠忍耐了一下，才没当场要求看小狗撒娇。

等他努力完再说。

毕竟撒娇应该也不用精神力，先练着，玩不玩是一回事，享受小狗撒娇，又不用真玩，和之前的话不冲突，总有时间留给他撒娇用的。

秦胜雪难免畅想了一下，觉得课后时间安排地明明白白。

当然现在的课上时间也不错，是不同风味的感受。

萧獜的反应学习能力实在是优秀，秦胜雪以前就觉得自己是有点手气在身上的，看看，随手一捡就是优秀小狗。

而现在，这感觉变得更深入许多，不再是单纯的捡到了的得意，有些更好的，更叫人高兴的感觉，让嘴角忍不住要上扬。

秦胜雪看着平稳了许多的机甲，精神力的视角里是萧獜年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