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方驰过来做饭,在家吃。”

“方驰?”马亮有些吃惊。

“嗯,就我那个儿子,”孙问渠说,“从我这儿借了十万,签了个卖身契。”

“喜儿和黄,世仁啊?”马亮还在吃惊。

“哪儿跟哪儿啊!”孙问渠乐了,“就是给我做饭收拾屋子什么的,我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教育祖国的花骨嘟呢。”

“得了吧,”马亮摇摇头,“有病,你是看,看上花骨嘟了。”

“没!”孙问渠蹦了一下,边乐边说,“真没,这小子太那什么了,连笑都不会,每次看见他我都觉得我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做,做饭的时候给你下,下点儿泻药。”马亮说。

“不至于,不过他做饭也不怎么样,”孙问渠往他身边一倒,“我主要是今天不想出门,咱俩晚上就跟家喝酒聊天儿吧。”

方驰和许舟几个人站在学校门口,对面是六班的人,不过跟昨天不同,昨天是偷袭,今天这么面对面站着,而且他不是一个人,没有人敢过来。

手机一直在响,这是孙问渠打过来的第三个电话了,他都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