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时,都有些恍惚,感觉这是另一个孙问渠。
当然,无论是什么样的孙问渠,他都喜欢得一想起来就想笑,再一想到马上就要去报到,顿时就一阵郁闷。
去学校的前几天他回家待了两天,陪陪爷爷奶奶,就这两天没见着孙问渠,他就有些扛不住,每天都跟在爷爷身后,不停地说话给自己打岔,要不就带着小子进山,一跑几个小时。
否则一停下来,他就会忍不住想给孙问渠打电话。
回市里的时候既想马上见到孙问渠,急得不行,又舍得不爷爷奶奶,那种感觉简直让人浑身难受。
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他才会从对孙问渠疯了一样的感情里抬起头来,猛地想起自己还有一个绕不过去的,注定会让他更难受的坎儿。
“今天早点儿睡,”孙问渠打开方驰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看了看,“明天到学校估计挺忙的。”
“你跟亮子叔叔说了去多久没?”方驰问。
“没说,”孙问渠看了看他,“怎么?”
“要不你多待两天吧,”方驰犹豫着,“到我们军训完了再走?”
孙问渠笑了起来:“你怎么干脆让亮子去你们学校旁边弄个窑,我就在那儿烧陶得了?”
“那最好啊。”方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