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深深恐惧和悲哀里的人生,那就只有拼一把了。

班上的人现在慢慢往两个极端发展,想拼的越来越拼,混日子的越来越懒散。

方驰每天自习课趴桌上埋头看书的时候都会想起孙问渠,特别是做题卡壳的时候,他会习惯性地空出来。

不过现在没有孙问渠给他讲,他只能是做完了再回头来啃,或者问梁小桃,梁小桃挺够意思的,自己无论有多忙,只要方驰开口了,她都会停下来给讲。

但要说讲题的水平,还是孙问渠厉害,简单地几句就能让他听明白。

放学回家的时候他跟肖一鸣一块儿走,每天都要去买一包糖炒栗子,方驰对这玩意儿没有特别的喜好,但肖一鸣有瘾,以前就这样,方驰也就一直跟着吃。

“那个上课的物理老师,是一中的,挺牛逼的,我上了两次课,感觉讲得挺清楚的,”肖一鸣一边吃栗子一边说,“你要不要去听听看,老师说可以试听一节课。”

“行,什么时候?”方驰点点头。

“明天呗,明天正好有课。”肖一鸣说。

“好。”方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