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学的可能都是傻逼专业……”方驰手指在玻璃上来回戳着, 讲解得很投入, “黑虎掏心!没躲过!我就知道肯定躲不过……观众朋友们请……螳螂拳!又没躲过,眼镜少年武力值太低,以为我多年的经验大概是负值……手刀!劈!现在眼镜少年要跑!要跑!这招叫夺门而出不过门离他有些遥远……出了!好,跑了, 看来二叔没有追出去的意思, GAME OVER,直播结束。”
孙问渠靠在窗边笑得不行, 给他一通鼓掌:“嘴真利索,平时没见你这么能说呢。”
“你不是要听讲解么, 都给我说渴了, ”方驰笑笑,“可惜方辉不扛揍, 两招就打跑了,要换了我……我爷和我爸揍我的时候我起码能在院儿里窜个十圈八圈的才被按下。”
“猴儿,”孙问渠点点头,拿过桌上的杯子递给他,“野狗一样长大的猴儿。”
“猴还是狗啊。”方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不是白开水,是茶,还挺香……这是孙问渠的杯子。
方驰呛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咳了半天。
“哎呦,”孙问渠拿过杯子往里看了看,“口水吐进去了没啊。”
“倒了吧,说不定有鼻涕。”方驰吸吸鼻子。
孙问渠啧了一声,把水倒进了花盘里。
这屋的花盆跟方驰那边的一样,种的都是没有花的小绿叶子,也分不清是什么品种,当然,这季节也没多少还能开花的了。
“你这些小叶子从哪儿弄的?”方驰坐到了椅子上。
还没等坐稳,整个人就往后一仰窝了进去,再想坐直都坐不行了。
椅子看着挺正常的,坐进去了才知道跟个碗似的,除非站起来,否则就只能这么半躺着,他有点儿无语:“你这什么椅子啊!”
“懒人椅呗。”孙问渠抬腿在椅子边儿上蹬了一脚,椅子跟着晃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