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月,也没等来岳逸洲的第二封信,等来将军遇刺危在旦夕的消息。
当时云桢正躺着晒太阳,听旁边两人说:“听说是跟了几年的老部下反水,一箭射中后心,就剩一口气了,回来等着下葬了。”
云桢手里的酒壶没拿稳,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他连忙向家跑,不知道撞了几个人,跑的时候时候摔了一跤,顾不上疼立刻爬起来接着跑,脑子一片空白,岳逸洲要死了?为什么没人告诉他?
老远看到门口很多人,云桢挤进去,见到了院子里的龙翘,小姑娘眼圈红肿,见到云桢眼泪就掉了,“云公子……”
云桢像看不见听不见一样,走到房前,放轻脚步。里面已经没有人在守着了,岳逸洲就躺在那,依旧英俊,只是面色苍白,那双眼睛闭着和睁着一点都不同,云桢不喜欢他闭着眼睛。
箭射得很准,不知最后是否于心不忍,偏了微许,留他几天时日。射箭者当场自杀身亡,最后也不知道为何会对受人爱戴的将军做出如此选择。
云桢跪在床前,歪着头仔细打量躺着的人,手摸摸他的睫毛,描摹他的眼睛,最后颤抖着试他的呼吸,几不可闻,伸回手又再试一次,希望呼吸再下一秒恢复,可惜没有。这人走之前还在和他拌嘴,现在就躺在这,成了将死之人。
“你快死了?”云桢表情困惑,拍着他的肩膀问道:“岳逸洲,岳逸洲,你不是刀法很厉害么?岳逸洲,你怎么快死了?”
“不是说你是最厉害的将军吗?都是假的啊?岳逸洲,你吹牛啊?”
他一遍遍地问,又不甘心地去摸心脏,那里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根本感受不到跳动。
“人类真的好脆弱。”云桢摸他的额头,戳他的脸,如果以前他这样做,岳逸洲就会捉住他的手握着,不让他动了。
一滴眼泪砸在岳逸洲唇边,滑落下去,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接连不断的掉落,把干裂的唇润湿,依旧毫无血色。
云桢问得累了,拽着他的袖子趴在他身边,终于埋着脸哭了起来。
第9章 苏醒
将军在七日以后醒来,伤口开始愈合,大夫查脉后发现脉象平稳,竟比之前还要强健。倒是云桢,一直在昏睡,谁也叫不醒。
大街小巷流传着将军吉人天相,老天爷网开一面,大家皆喜气洋洋。
岳逸洲醒来的时候,云桢趴在他旁边睡,耳朵尾巴全露出来,把他拍醒又很快阖上眼睛,好像困极。岳逸洲便不再叫他,让他安睡,吩咐别人不要进来。
半夜云桢闹梦,岳逸洲便把人抱着,像拍孩子一样哄着,一折腾就是一宿。
又过了半月,云桢终于好些了,白日里能走一走,只是耳朵和尾巴依旧不能收回去。岳逸洲怕他无聊,找人买了很多话本给他解闷,他便整日黏着岳逸洲,躺在他身上翻话本。
入夜,岳逸洲洗浴后进来,过去看了一眼趴着看话本的云桢,转身坐在桌前处理一些堆积的公务。夜深,云桢光着脚走过来,一言不发的拿开岳逸洲手边的竹简,胡乱地整理出一小块空地,躺了上去。
赤裸着下身,对着岳逸洲打开腿,用脚踢他的肩膀。想做什么不言而喻,岳逸洲笑了,这狐狸憋了许久,今日终于忍不住了。偏还要闹他,一脸疑惑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床上不够你睡的,你还要来这躺着。”
云桢被他气得坐起来,敞着腿心就坐起来,阴部张合出一道小缝,他还未觉,带着岳逸洲的手摸过来。春光大敞,衣服滑下肩膀,头发随意披着,雪白的耳,一张素白的脸上混着欲望和不耐,果真是精通做狐妖的秘诀。
手指被云桢带着抚摸上翘起的阴茎,已经湿润的穴,无需带领,两根手指探进穴中钩弄,云桢仰着脖子哼出声响,那截白颈在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