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龙卫有点懵,什么意思,什么叫多盛一份?什么叫送到房里?和将军同吃同住多年,将军从未在卧房内用过饭!
床上的人还在睡,昨晚折腾得太晚,云桢累极,不过在睡梦中竟能感到周身血脉运转通畅。
岳逸洲回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青纱床幔随风拂动,从里探出一条雪白的尾巴,搭在床沿,突然尾巴一收,躲进层叠的轻纱中。
岳逸洲心下诧异,放轻脚步收起呼吸走过去,一把掀开床幔,只见床上的人正抱着尾巴发呆,头上也长出两只雪白耳朵,只是耳朵的主人还未发觉。
见到来人,云桢连忙钻进被褥试图藏起来,他也不知尾巴为何会突然化出来。
岳逸洲对妖鬼之事略有听闻,他的好友王逍就是正统道士,没少跟他念叨山里的妖怪海里的魅魔之类。看着床上的人只露出半张脸,还不知自己的耳朵也没藏好,一动一动很像小狗。
“唔,你是?小狗精?”岳逸洲眉眼一弯,语气温和,似很感兴趣道。
云桢听他这话,气急,蹭得一下坐起来,也顾不上尾巴,咬牙切齿道:“你才是狗精!我是狐狸!”
突然感觉自己头上也长出什么,伸手一摸竟摸到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云桢立即捂住耳朵想躲起来,可是藏好耳朵尾巴就露出了,藏起尾巴就顾不上耳朵。岳逸洲看这只狐狸在床上折腾,最后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埋得紧实。
“老大!热水好了!”龙翘端着热水站在门口,看见自家将军笑得开心,好奇地向屋里瞅,想看看何方神圣能讨他欢心。正好龙卫也端着饭菜过来,轻轻踹她一脚:“看什么呢?”
龙翘神秘地对二哥小声说道:“我觉得将军床上有人!”龙卫一听,本就圆的眼睛蹬得更圆了:“我说呢,怎么好好的要我把饭菜端过来!”
被子里的狐狸听到陌生人的声音顿时将自己埋得更紧,一动不动。岳逸洲走过去接过龙翘手里的木盆,又让龙卫把饭菜放在案桌上即可,挥手赶两人出去关上了门。
“好了小仙君,起来罢。”岳逸洲端着水来到床边,不客气地掀开被子,抓住狐狸的脚向外拖,在床边分开云桢的双腿。云桢挣扎,尾巴卷起来要抽岳逸洲的手,被大手抓住动弹不得。
浸满热水的丝帕覆上红肿的穴口,小狐狸瞬间没了动静,尾巴也老实地摊在床上,耳朵微微颤抖。岳逸洲仔细地擦洗,昨夜太晚没来得及,云桢下身满是干涸的精液和水渍。
云桢又要费好大力气才能不让自己叫出来,身前的人很温柔,让他觉得舒服。
“好了。”岳逸洲直起身,随手拍了下被清理干净的穴口,激得躺着的云桢一哆嗦,“吃饭罢。”
云桢坐起来,用被昨夜撕烂的衣衫遮住下身,无赖道:“不吃!”
“嗯。”岳逸洲打开餐盘,打量了一下菜色,随口问道:“鸡丝粥,不吃吗?”
床上的狐狸面上仍无表情,牙齿紧紧咬着,耳朵却在听到鸡丝的时候蹭一下竖起来。
岳逸洲觉得他太好玩了,端着粥走过来递给他,把勺子塞进云桢手里。云桢本想扔掉,最终也没扔出手,紧紧攥着。他很久没有进食了,肚子很空。
过会儿,像下了很大决心,就着岳逸洲的手挖了一勺粥含进嘴里。龙卫做饭的手艺没得挑,鲜嫩的鸡丝一点不腥,和着软糯的米只留清香,云桢的耳朵舒服地趴下来,尾巴也不自觉地摇摆,又吃一大口。
屋外,微风习习,三兄妹凑在树下吃饭。龙翘和龙卫将房里的事告诉龙羽,龙羽想到昨晚在屋外听到的声音,立时咳嗽起来,教训两人:“不要打听将军的事,赶紧吃饭!”
“我觉得老大肯定金屋藏娇了。”龙翘小声嘀咕,龙卫附和:“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