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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桢真的后悔了。
后悔不该看那册话本,后悔不该拿出那根玉势。
今夜的纱帐换成红色,“新娘”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嘴里塞着手指,只能呜呜哭咽。前穴塞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后穴插着比玉势还要大几分的阴茎。
“娘子,不是说要试试话本里的玉势么?试过了,觉得怎么样?”岳逸洲用手将玉势抽出再重重插入,穴被捅弄得噗呲作响。硬物不比肉棒,很硬,还没有温度,云桢被插得直翻白眼,嘴里还搅着手指,口水四溢。
“是为夫的好,还是这劳什子好?”抽插玉势的速度和阴茎肏穴的速度几乎一致,两根东西同进同出,一冷一热填满云桢下面两张嘴。
阴唇像凋谢的花瓣,甚至被玉势带入穴中,又被翻出来,穴口大张,能看见里面层叠的逼肉。阴蒂更可怜,被玉势碾压,敲打,戳弄,已经高潮几次,现在只剩疼。
前面的阴茎也没放过,系着一颗铃铛链,一弹一响,后面被操狠了就叮当叮当响声一片,淫靡至极。
“够了…够了…不要了……”云桢何时经历过这些,瘫在床上被堵住全身上下每一张嘴,两个穴同时被肏,快要失禁。
“不要哪个?可是有两根在肏你啊。”岳逸洲力度加大,玉势钻磨着满是淫水的穴道,将穴口撑得几乎透明。
“不要假的…要….你的……”云桢小声哼哼,撒娇一般。
岳逸洲听到这话,立刻抽出玉势扔至一边,阴茎快速抽插着后穴,臀瓣被大手揉搓挤压变形,周围皮肤雪白,只有中心一口小穴嫩红,正费力吞吐着狰狞的巨物。
云桢的阴茎没被动过,就被插得射精几轮,此刻只能吐着清水,再射不出其他东西了。后穴饱含精液,阴茎一抽出便缓缓流出,岳逸洲拿起玉势插入,将精液堵在里面。
手捆得很松,云桢挣开后抱住了岳逸洲的脖子,整个人坐起来,不料将后穴中的玉势坐入太深,瞬时尖叫一声,被岳逸洲俯身吻住,阴茎插入前穴,九浅一深地磨,云桢再一次被两根阴茎一起肏。
“你…出去…滚出去……”云桢被肏得像前耸,颠簸在性器之上,声音也破碎不堪,伴随铃铛声响,更像催情。
果真,岳逸洲听闻,一言不发肏得更凶,将两条腿架在肩上冲刺,专注地看着下面那张小嘴是怎么被阳物肏开,肏熟。可怜的小嘴吞不下却吐不出,只能极力的张大口吞咽,咕咚作响。
白的腿根,红的穴,紫红的巨龙将池水搅乱,春水被搅出泉眼,飞溅在云桢劲瘦的腰,被大手抹去,涂在嘴唇上,晶亮诱人。
纱帐外灯火摇曳,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墙壁上清晰可见,比话本中的春宫香艳百倍。
云桢正被人掰着腿瞧,女穴早已红肿不堪,岳逸洲正扒开阴唇涂抹脂膏,膏体冰凉,云桢舒适地长舒一口气,待反应过来狠踹一脚,“你还没把你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岳逸洲专心涂着,随口道:“你不是说你能生吗?不试试怎么知道。”涂好药后帮云桢揉腰,“明日我帮你清洗,就待一晚。”
“谁说我能生了……”云桢无语,小声嘀咕。
突然,他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忙坐起来四处翻找,最终在角落找到了那个被遗忘的红盖头,抬手盖在自己头上,“岳逸洲,你还没掀盖头!”
岳逸洲看着坐在床中央的“新娘”,一身指痕,不着寸缕,乳头被掐的艳红,阴茎上系着金色的铃铛。
明显是男子的身量,腿间却绽放一朵花。因为坐着的缘故,被射进深处的乳白精液混着透明的体液缓缓流出,湿透了身下的芙蓉被。
腰塌着,两边是青紫的掐痕,臀上是清晰的巴掌印,中央的菊穴被撑得很开,到现在也没合拢,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