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而且以?前她睡觉最讨厌压到头?发,所以?睡觉的时候喜欢把头?发全?部撩到枕头?后面去。
钟瑾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弯下腰,打着手电筒认真观察她的头?发。
之前秋笙说她的长发是后来接上?去的,钟瑾之前没有仔细看过,现在仔细看的话,的确能看出一些?细小的接口。
他很难想?象得出这些?头?发是怎么嫁接上?去的,和真正的头?发没有太大却别,只有一点细微的接口,简直堪称巧夺天?工。
秋笙感觉到床边有人?,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到床边的黑影,还打着手电在观察她。她的手比思维快一步,抡起拳头?,一拳砸在钟瑾的脸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而且秋笙每天?抱娃锻炼出来的手劲可不小,钟瑾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只闷哼一声,身体就从椅子上?往后翻了下去。
他摔倒下去撞到柜子,碰到了一个按压柜门?的开?关,柜门?弹出来,在他的头?顶上?方?来回晃悠。
钟瑾坐在地上?,完全?呈现出呆滞的状态。
秋笙这时候也?发现是他了,她光着脚跳下床,丝滑地跪到钟瑾面前,手掌张开?,无措地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也?不知道钟瑾有没有摔到哪里,她没敢碰钟瑾,只是双手把摇晃的柜门?扶回去关好。
“你还好吧?有没有摔到哪里?”秋笙凑过去问。
钟瑾眨眨眼:“你有什么病?”
秋笙抓了抓头?发,有点无语:“不是,你大半夜的跑到我的房间,还打着手电筒观察我,你说我们两个谁更像有病的?”
“我说你生了什么病?两年半前,在杜馨他们医院,是什么病?”
秋笙沉默了一阵,把头?埋在胳膊里叹了一口气:“漏勺嘴说的啊?这孩子,都让她别给你说了,我还贿赂带她去吃香酥烤鸭。就这么点事,她怎么一晚上?都没捂住呢?”
其?实严格意义来说,这次不算是漏勺嘴说的,是钟瑾自己猜出来的。但具体是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钟瑾现在要知道秋笙到底得的什么病,以?及她现在治好没有,这个才是关键。
秋笙散着头?发往钟瑾这边爬了两步,和他并排坐在地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现在没事了,就是卵巢上?长了个不太好的东西,切掉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