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胸口没有插着蛇尾刀,四周也没有乱跑的灵气。打量两眼,她轻轻松了口气。
不过,大佬为何又在发脾气?手里捏着碎瓷片不松,眼神也沉沉恹恹。
疑惑地嘟囔一声,尔尔伸手,将他有些泛白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瓷片这么碎,再捏非得流血,以大佬的习性,闻着血腥味儿,难免暴起伤人。
使不得使不得。
手上一股绵绵的力道,带着高烧未退的热度,勾得人心里一软。
离烨低头,就见那小东西正心疼地捏着他的手指,自己还没痊愈呢,偏担心他被划伤,小心翼翼地将碎了的茶盏一片片取出去。
遇见瓷渣,捻不起来,她皱眉,鼓起嘴朝他的手心吹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离烨心里的不顺眼突然就消散了。
他抿唇,有些不自在地别开头:“倒还知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