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很怕痒,被摸得条件反射让了一下,他勃起了。见他躲,阿崇手不动了,刚要把手抽出来,下一秒宁宇直接翻身跨到阿崇腿间,压了下去。
那个有关末日的问题他们最后都没有回答,也可能答案就是当下。
他们开始接吻。一开始亲吻的力度很轻,像方才的谈话一样轻飘飘,没有着陆点,宁宇也只好去用力拥抱对方。阿崇身上有点凉,可能是开了点窗的缘故,抱他像是抱着外面的风和雨。
怎么抱好像都还是冷,好像都抱得不够紧。
宁宇把车窗关好,把身上累赘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他喘得有点急,姿势别扭地拿边上的润滑液给自己扩。阿崇亲他的耳朵,手四处摸,每下宁宇都痒。
“你跟谁学的按摩?”宁宇喘着气问他,说着又被掐了一下腰,“你手上是不是涂了春药?”
“舒服?”阿崇手移到宁宇胸前,“舒服要加小费。”
“你会下蛊是不是?”他开始胡言乱语,“我好像中毒了。”
阿崇笑,问:“要不要给你解药?”
宁宇没答这话,他有点跪不住了,里面被阿崇插进去的手指搅得又酸又胀。他小声求了几句,阿崇就是不进去,只轻声回他一句:“急什么。”又捏了捏他的屁股。
“进来吧。”他环着阿崇的脖子,“我难受。”
“欸,我也难受。”阿崇笑他,“慢慢做好不好,每次都这么急。”
磨了半天阿崇还是故意吊着人,用手指弄他,看宁宇眼睛都急红了才哄着人进去了。
车里做不舒服,骑乘几下宁宇脑袋一直撞到车顶。阿崇拿手帮他挡了几下,结果宁宇反而把他的手拉下来,去含他的手指。
雨很大。如果要给烦闷的心情找一个出口,做这个倒是不错的选择,阿崇想得心不在焉。他强迫自己专心一点,因为被宁宇抱得很舒服,被含着很舒服,他总是会因为这种舒适走神。
直面自己好像是一件很难的事,承认这时候喜欢宁宇似乎也是一件很难的事。爱什么爱,好烦啊,可还有什么字可以拿来准确地形容?
其实做的时候阿崇不太喜欢说话,更喜欢看,听。外面疾风骤雨,这是在山林里。末日,如果有末日,那最好也是在这样的雨天。
阿崇提着宁宇的腰换了个姿势,把人按到身下,抓着对方的脚踝往里面顶,要宁宇低头看。
这个姿势也不太舒服,总感觉顶得不够深。
宁宇脚踩在车窗上,腿越分越开,被操得舌头一顶一顶地往外探。阿崇想起宁宇穿制服的样子,看着干干净净的,背挺直,走在学校里别人会回头看,在台上讲话有人会拿手机拍,人模狗样的好人,好学生,第一名。现在张着嘴喘,张着腿给人插。他喜欢什么?
他喜欢上着课被自己叫到厕所里,他跪下,等自己把阴茎插到他嘴里,红着脸含,插得越狠他越兴奋。
他喜欢自己命令他把屁股翘起来,掰开,求自己插进去。他有时候好像就是这样的,做的时候会哭,一边哭一边骂自己,说自己贱,看上去有点可怜,但又似乎很舒服。他屁股里塞着精液回去上课,给自己发消息说:你晚饭想吃什么?
他喜欢刺激吗?好像也不全是。他总会记得起床先吻自己,会记得自己的喜好,会照顾花草,会做自己喜欢吃的菜,把生活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处理好,你好像挑不出他的毛病,他每个月都认真地掷硬币,等着自己说:“又是1啊。”
他要什么?
他或许想要一个父亲控制他,一个母亲关心他,再要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给他爱。那自己有做好吗?应该有吧,反正他看上去很爽。
他好湿。他已经适应了被操,用后面高潮。他怕痒,敏感点很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