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

而我要游戏的主动权。

阿崇想了下,对宁宇眨眨眼,说:“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以前好像很红……有句歌词是,爱情三十六计,要随时保持魅力,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哇,我好喜欢这首歌,你好好学习一下歌词的精神,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难搞了。”

宁宇被这古早的‘爱情三十六计’六个字雷得不轻,“……您还挺爱听歌。”

也不爱听。没办法啊,我待在中国的时候就听这些。还有什么……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当年这些流行歌,X之郎,女主角叫小燕子的电视剧,这些是我记忆里和故乡为数不多的联系。

宁宇笑着。他说:“帅哥收了我的花,以后都只能收我的花。你想回云南吗?你的家乡产鲜花,我们可以去看花海。”

想啊,我想。

我喜欢说中文,我想回去,我在中国没有根了,所以看你亲切,所以听你读书亲切,所以你说陪我回去的时候,我居然觉得你不像我生命里的陌生人,你好亲切。像你说的,在这一刻,我因为曼谷的风,因为你递过来的笑和糖果,因为你小心温暖的语气,我愿意去相信,在这一秒,感情可以长久。

阿崇笑了笑,答:“再说吧,你还要上学。”

宁宇撇嘴,但话说得很温和:“学不可能上一辈子。我说真的,你好好考虑下。”

我也说真的。就像我愿意相信,我们一开始在这里开始,以后也能从这里开始,你永远亲切。反正这一秒,我很喜欢你。

一秒过去了。

还是有点喜欢你。

阿崇喝光咖啡。他换上自然的笑,刚要说话,但他眼角余光看到了别的。

气氛在那瞬间完全变化。天气好热,顷刻间阿崇感觉到身体里涌出浓烈的烦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