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邀请你来你都不来的。”顾声笙轻轻哼了一声,娇气得意,“怎么这会儿又来求我啦?”
陈最轻笑一声。
“你现在还不明白么,宝贝?”
他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带到下身,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已经又硬了起来。
“这里会硬。”陈最低声说,甚至因为她的触碰而喘息一声,“嗯……又不能干你,所以就不去了。”
“好可怜哦,嘬嘬。”顾声笙拉下他的裤头,半捉住粗大的柱身,撸动抚慰起来,“真大……但今天不可以操我了哦,腿酸,明天就不能跳舞给你看了。”
“……手也一样。”陈最说,闭着眼睛喟叹了一声,“只要是声笙就可以。”
顾声笙抿着唇,脸上通红,下意识的收紧了手。
被她握住的鸡巴忽然从马眼里射出一股清液,烫烫的,打在她的手背上。
“嗯……宝贝真厉害。”陈最被她弄得很舒服,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就光是这样单一的上下套弄鸡巴,也让他比自己弄时更有快感,“好舒服。”
带着欲望的声音总是性感到顾声笙浑身紧张。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总觉得自己好像湿了,又好像没有。
因为里面满满都是他的精液,她就算泌出淫液,也只会把那些浓精一股股的挤到外面。
就像现在的感觉一样。
她圈着陈最的腰,腿心对着他敞开着,他目光垂着,看着她被自己肏得嫣红微肿的花穴,正淌着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