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轻呵一声,手指分开她湿软娇嫩的花唇,这里已经被情欲染成了漂亮的鲜红色。

嫩红的阴蒂颤巍巍露着头,陈最眯了眯眼,撸了撸粗硬的鸡巴,便握着柱身,用龟头顶了上去。

“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声笙短促的叫了一下,声音里饱蘸了情色的甜蜜,但很快她便捂着唇,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陈最听浑身酥麻,马眼怒张着,流出了清液,裹着女孩子的淫水,被龟头顶得她的阴户里都是两人的体液。

“……哦,宝贝还撒了谎。”陈最浅浅戳弄着穴口,紧窄的花穴每次被撑开一点,还来不及挽留便被他抽离开,然后又顶进去,“不是消肿了?怎么小骚豆还肿着?”

浅浅的操弄也让女孩子感到十分舒服,顾声笙再努力还是压不住本能的冲动,压着嗓子低低呻吟着,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他:“嘬嘬……”

“嗯?”陈最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老公在呢。”

她的余光里,能看见他正缓缓搓揉着他的性器,深深涨红的鸡巴高高翘着,几乎穿过整个小腹,龟头被分布清的体液涂地亮晶晶的,被男生玉骨扇般冷白的手握着,只让她感到浑身燥热。

甚至,下意识地朝他的方向送了臀,湿漉漉的花唇小心蹭到他的手背,给他染了水色。

“……陈最,”顾声笙微微侧身,一只手伸到身后碰到自己的花唇,手指浅浅顺着逼缝滑了滑,没入了一节指节进到穴口,“嗯……我让你吃醋了……不想干死我么?嗯啊……”

这样扭身的姿势,即便只是纤腰露在陈最的眼中,也是十足的淫靡姿态,浑身写满了“想被肏”。

“骚逼。”

陈最挺腰,龟头压着女孩子的手指碾进了紧致的花穴里,霎那间,细细密密的肉褶便贪吃般的缠上了柱身,快感从鸡巴上窜起到大脑皮层,爽得他帮她抽出手指,然后拉起她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一只手就能固定住了,陈最飞快摆动着劲瘦的腰,撞得女孩子蜜臀漾开一阵阵的肉浪,龟头挤开紧窄的穴道又离开,淫水被他带出来好多,被肉体拍打溅开。

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扯开她早就坏掉的校服领口。

隔着轻薄的乳罩,大掌便盖着奶子搓揉。

“啊啊啊……好舒服嗯……”

顾声笙忍不住叫出声,陈最缺忽然将手指扣进她的口中。

“这会儿不怕被人听见了?”陈最笑了笑,察觉到怀里的人因为自己的话而颤了颤,下身操弄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反而越来越快。

他微微低下头,呼吸扑洒在女孩子的后颈上,这里也是她的敏感点,他感到花穴突然间夹得更紧,甚至抽搐起来,尽头处涌出滚烫的蜜液,便放慢速度,用力深顶了好几下,次次都让龟头撞在宫口。

几乎要撞开了。

“宝贝,再夹夹老公。”陈最低声说着话,像情人夜里的呢喃,一边享受着女孩子高潮时的花穴,一边缓慢地肏着,“把老公夹舒服了,就喂你的小逼吃精水好不好?”

顾声笙发着抖,嘴里被他的手指堵着,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下意识摇了摇头。

脑海被高潮搅弄成了浆糊,她无法分辨陈最的话,那只是无意识的、忍耐着欲望的动作。

“不喜欢老公的精水?那你喜欢谁的?”

陈最狠狠朝里顶了一下,忽然松开了手,顾声笙脱口叫出声,接着便失力地趴在了讲桌上。

她腿都软了,但陈最捏着她的臀,让她多少有些支点。

她被他肏地不住地朝前耸着,目光落在下面整齐排列的、无人的课桌,外面忽然响起了铃声。

“早读下课了,宝贝。”陈最说,女孩子被铃声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