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一样的酥酥麻麻,被他亲着颈,微张着唇低低呻吟。

舒服的时候叫出来其实有助于释放身体里堆满的快感,可这是教室,给顾声笙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像在陈最家里、或者在三亚的时候那样,喊得那么尽情。

忍耐让她的声音像小猫叫,叫得陈最鸡巴又硬又疼。

但教室不是做爱的地方,她也还没有消肿,陈最依依不舍地离开女孩子细嫩纤长的天鹅颈,重新封住了她的唇。

“唔”

放在他脸侧的手下意识捧住了他的头,花穴里的酥麻让她好焦虑,很想得到陈最的安抚,本能地张开了唇,软舌勾住陈最探出的舌,痴迷地抵进了他的口腔里。

他身上的温度似乎天生就比她的要高。

高大的肩背将她全数拢着,在光线晦暗的教室里,给足了她沉浸入情欲的安全感。

另一只手探下,轻轻碰到了陈最的下身,性器将他的校服裤撑起了鼓囊囊的一大团,掌心从下托着虚虚包住,沉甸甸的份量让顾声笙难耐地扭着腰肢。

穴心里涌出一汪蜜液。

封住她的唇成了掩耳盗铃,陈最忍不住挺了挺腰,将鸡巴朝女孩子的掌心里送。

是精囊么?顾声笙揉了揉掌心托住的浑圆,脑袋被陈最亲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想要求证自己的疑惑,便贴着性器延伸的方向,朝上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