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嘴角掉着超级伤心超级难过的弧度,泪眼婆娑。

“是吧,我说的、我说的是不是特别对?”顾声笙又低下头去,用力在他的衣服上蹭着眼泪,“你玩过即丢,渣唔嗯!”

陈最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狠狠封住这张胡乱说着气话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卷住她的软舌,不一会儿,便吻得顾声笙柔柔抵着他的胸膛,舒服地回应起了他。

“谁玩过即丢了?哪儿学来的话?嗯?”陈最将人压倒在床上,撑在她的身侧,眯着眼神,冷哼了一声,“再胡说,下次老公就扇肿你的奶子。”

顾声笙呼吸一窒。

虽然还红着眼睛,浓密纤长的鸦羽上还挂着泪珠,但

她一下就想不起要哭了。

食髓知味的身体瞬间回忆起了被他扇奶的时候,雪乳高耸着被男人拨得摇摇晃晃,像触电一样,酥麻从乳尖钻到了下身。

胸衣早在刚才亲昵的时候就被陈最扯开扔到了枕头边,贴身的白色羊绒衣下,突兀的顶起来两个小巧可爱的点。

陈最也愣了愣。

“……宝贝”他的声音带着被她引诱到的喑哑,隔着衣服,大手握住肥乳摇了摇,“真是骚逼。”

“嗯……我还在生你的气……”顾声笙忍不住挺胸,将奶子朝他面前送着,“不许碰我……啊”

陈最低头,隔着衣服咬了咬她的乳尖。

“发骚成这样还不让老公碰?”陈最失笑,凑到她脸颊边,舔了舔她的圆润珠白的耳垂,“我再帮你口一次,宝贝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哪有这么便宜……嗯……”顾声笙伸手扣着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忍不住握着他揉弄着自己的乳,下身湿润,“那你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