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含弄吮吸,甚至故意在下面的沟壑处来回舔动。
一边吃他的鸡巴,又一边用无辜的眼神看他的模样。
陈最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
“宝贝……”陈最扬起脸,抬起手臂横在眼前,胸膛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喘息急促,不可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呻吟,“哈啊……”
顾声笙听得耳朵发烫,花穴不受控地一下又一下的自己搅弄着自己,乳尖也痒得她心里发慌。
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忍不住搓揉着自己的乳,可隔着裙子和内衣,怎么都安慰不到痒处。
她扣住领口,原本着只是想拉裙子的,但太急切,连着胸罩一起拉了下来,两团丰腴的肥乳挤出一般弹跳涌出,在海风里晃晃荡荡。
顾声笙一手握住自己的奶子,盖在乳尖上胡乱地揉弄着,一手握着陈最的鸡巴,她吐出龟头来,将肉棒抬起,嘬了嘬通红滚圆的精囊,然后伸出舌,从根处又缓又重地,舔到龟头上。
“嗯……”陈最的呼吸变得很凌乱,“……宝贝好厉害……乖乖,停下,会射的。”
“刚才是谁说要硬到天亮?”顾声笙笑他,湿漉漉的手不住地搓揉着龟头,非要他认输,“声笙厉不厉害?陈最是不是要被她摸射了?快点说是,说了就让你射哦。”
她甚至舔了舔自己的唇,又握着鸡巴前端在自己的唇上涂抹过,抿了抿马眼,吃到了一股他忍不住射出的清液。
“嗯……说了,就让你射嘴巴里哦。”
“呵。”
陈最轻笑,忽然握着她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离开,直接弯腰将人抗到了肩上。
手臂扣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拍了她的臀,很响亮的一声。
“宝贝真懂我。”
陈最扛着她,朝露营椅走过去,然后护着她将她放在上面,抬手脱掉了上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