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松松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一次次又重又快的操弄,还要听他喊姐姐。
顾声笙头皮发麻,心口都在痒,却怎么都挠不到。
啪地一声,鸡巴狠狠撞在宫口上,尖锐的快感从花穴深处漫出,顾声笙浑身战栗,腿都在抖。
“啊……好深嗯……嘬嘬嗯……太深了……”
一侧肩带滑落,颤巍巍地搭在她瓷白的手臂上,奶子被拢在衣服里跳动,磨得乳尖酥酥麻麻。
“啊啊啊”
陈最尽根没入,柱身将花唇挤压开,精囊重重地拍了上去,飞溅的水渍被拍成沫的白浆污浊。
“姐姐,刚才的问题很难回答么?”陈最扣着她的两瓣臀,长指在雪色的蜜桃上压出痕迹,“是不好吃吗?可姐姐明明吃得那么开心”
他停下了狠干的动作,龟头顶着穴心缓慢撕膜,剧烈地快感骤然变得细水长流,却反而更让顾声笙受不住。
水流源源不断,绵延不绝,总是她深呼吸,好像有一丝喘气缓和的机会,可快感却早就深入了骨髓。
“吃得那么好……”陈最的鼻梁同她的相错着,和她交换呼吸,他着迷般嗅着她的味道,“哪儿哪儿都舔到了,姐姐,你吸得弟弟好舒服嗯”
紧窄地屄穴又是一夹,陈最绷紧唇,用力肏了一下。
“啊”
钻心的快感过了全身,顾声笙夹着肩,哆嗦着到了高潮。
蜜液从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渗出,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陈最忽然轻笑一声,抽出了鸡巴。
冠状沟倒退剐弄着穴里的肉褶,严丝合缝,顾声笙爽得失神,鸡巴全数退出口,穴口再也没有了堵塞,淫液开了闸,哗啦啦地喷出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