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带上了点火气,手掌拂开了江挚的手,然后按在他被抑制贴盖上的后颈上,用力一摁。

江挚带着泣音呜了一声,身体颤抖着再度软了下去,手臂滑落,不折腾了。

贺知行咬着牙,沉声警告:“不许乱动!”

语气好凶哦。

江挚委屈了,缩着脑袋,咬着唇,赌气不说话了。

贺知行摸出手机叫了车去附近医院,将江挚扶出了酒吧,没一会儿车就来了,贺知行把江挚扶了上去。

这会儿江挚已经又恢复了点力气,两只手再度开始不规矩往后摸,贺知行被他惹烦了,直接逮着人两只腕子,攥在手心里。

被禁锢了动作,江挚有点不高兴,抽了抽还发现自己抽不出来,顿时更不高兴了,瘪着嘴哼了一声。

贺知行问他:“江挚,你最近没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吗?”

江挚整个人都要难受死了,尤其是后颈上,有什么东西急切地想要涌出来,却又被人堵了回去,而罪魁祸首就是他信任多年的好兄弟。

江挚一点也不想理人,扭着头不说话。

贺知行无奈地叹了口气,软下嗓音,叫了他一声:“江挚。”

哈,贺知行先低头啦!

江挚是很好哄的,被人喊了声名字就顺毛了,他把脸重新转了回来,有点迟钝,却又很努力地回答:“……有一点,我以为是、是感冒。”

样子乖得不得了,连手都安静不挣扎了,和刚才闹别扭的样子判若两人。

贺知行都不知道是应该先数落他觉得自己感冒了还出来喝酒好,还是一点都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好。

半晌,贺知行舔了舔自己莫名有些发痒躁动的犬齿,冷声道:“你什么时候能对自己上点心?是不是只有病出事了你才知道去医院?”

“又骂我。”江挚委屈地小声嘟囔:“……不是还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