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挚站在镜子面前,赤裸着上身看肩上这道牙印。
莫名的有了股,这牙印也算一种标记的错觉。
“草。”江挚低骂一声:“早晚得给贺知行咬回去。”
这印记痛倒是痛,不过还在忍受范围内,反正过几天就好了,江挚懒得处理,直接套了一件宽松的白T恤出门。
他第二天有早八,贺知行是上午第二节大课。
江挚出门没看到贺知行。
但他知道贺知行作息规律,一直以来都要早起,今天出门却没看到人影。
哼,一看就知道是为了故意避开自己。
咬了我还不管我,罪加一等!
江挚磨了磨后槽牙。
他一出房门,就闻到了一股糯米团子的油香。
江挚嗅了嗅,发现香味的源头是在饭桌上。
他是个糯米脑袋,比起包子油条,早餐还是更偏爱糯米烧麦或者肉馅的糯米团子。
这会儿桌子上正好放了一个糯米烧麦和糯米团子,还有一盒巧克力奶,巧克力奶旁边有一管消炎药膏和一片方形的创可贴。
“谁吃烧麦配甜甜的巧克力奶啊。”江挚小声吐槽道:“你的牙印咬多大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这个创可贴盖得住才有鬼了。”
不过还记得他。
那就嗯……酌情减刑。
江挚走上前去,把烧麦和团子拿了,他盯着巧克力奶看了五秒,然后哼了一声。
他才不拿呢。
每次都用这招。
他才没有那么好哄!
江挚转身,再没给过巧克力奶半个眼神,抱着书就去学校了。
五分钟后。
玄关门被打开。
江挚小跑着进来,将饭桌上的巧克力奶拿走了,嘴里还嘀咕。
“要是因为你迟到了,你就再罪加一等。”
说完他一阵风似的跑了,门被重重带上,发出嘭一声响。
在卧室里听到动静的贺知行好笑又无奈地摇了下头。
“嘶。”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疼,贺知行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摸了摸后颈,那里一切正常,性腺不肿也不发烫,按着也不疼。
贺知行蹙了下眉,没当回事。
*
大早上第一节课就是马原。
无聊,且很好划水。
江挚昨晚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直到天微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晚上没睡好,他这会儿实在困得不能,两张眼皮像是涂了胶水似的,马上就要黏在一起。
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趴在后排香甜地睡了两节课,直到第二节课下课铃响才醒过来。
江挚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想看看有人找他没。
结果还真有人找他。
贺知行的班长。
当初贺知行易感期撞上重感冒,信息素控制不住,还是江挚去把人领走的。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江挚特意加了他们班班长,让他要是贺知行有什么情况就随时联系。
只是类似的意外也没再发生过。
加了一年多了,他和班长还停留在打招呼的阶段。
没想到今天贺知行班长突然给他发了消息。
一分钟前。
【贺知行班长】:江挚
【贺知行班长】:你在学校吗
【贺知行班长】:贺知行状态有点不对
【贺知行班长】:你来看看?
作者有话说:
明后天休息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