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破坏了脸上的那些多情与旖旎，多出十分的冷感来。

就像一捧落在红梅上的雪。

贺知行身上的硬件和软件，每一条拎出来都是顶呱呱的。

但只有和他相处了十多年的江挚才清楚，其实这人臭毛病一堆，难伺候得很！

就比如说嘴毒这条吧！

贺知行那张嘴，在外人面前含蓄礼貌，只对自己人疯狂输出，噎死人不偿命。

没看见他现在都失恋了吗？！

这时候真的还有必要来毒他一嘴吗？？？！

“贺知行！”湿润的狗狗眼红了，狠狠地瞪着他，江挚委屈地撇着嘴，吸了下鼻子：“我真的不高兴了！”

“真的”两个字被他加了重音。

江挚那模样可怜兮兮的，但贺知行并不为所动，毕竟江挚每次约他出来喝失恋酒都是这么个样子。

看着悲痛欲绝，其实十分伤心里面有八分都是演的，就是单纯的想折腾。

贺知行漆黑的眼珠呈现出某种玻璃质的冷感，眨也不眨地看着江挚说：“你也清楚这确实是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