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还怀疑吗?”

有时候江挚觉得贺知行就像一只矜贵高冷的白猫。

漂亮矜贵的猫是不会低头示弱的,他平时好像看都不想看你,理也不想理你,甚至有时候还会把你推开。

可等你真的要走了,他又会远远地望着你。

他似乎是不想你走的。

没办法,你只好又自己走过去,牙痒痒地重新把他抱进怀里。

就像现在。

贺知行手臂一僵,反应过来了什么,放下手把人推开了。

“……不要胡说。”他面无表情地说。

江挚看着人泛上粉意的耳朵,笑嘻嘻地露出了个“我懂我懂”的表情。

行妹哪里都好,就是脸皮太薄,啧。

他已经完全忘了医院里这人对自己说过什么孟浪的话。

贺知行受不了江挚这个调侃的笑容,不作声地将房门打开了。

这不是江挚第一次来贺知行租的房子,一进门江挚就提着行李箱,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客房。

贺知行平时不带人回家,一般只有江挚会来这间屋子住,因此客房的床一直都是铺好的。

就是没通风,灰尘味有点大,一进去江挚就咳了两声。

他没开灯,虽然是白天,这件屋子采光也不错,但客房的遮光窗帘是拉着的,里面黑漆漆一片。

江挚的身形慢慢地在昏暗中模糊,就好像是进入到了什么猛兽的巢穴似的。

……他也许是真的进入到了猛兽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