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被秀了一脸。

靠,好酸。

张野不想再留下来继续被秀,啧了一声说:“行,不和你说了,我回去收拾行李了啊,拜拜。”

江挚朝他挥了挥手。

张野前脚刚走,贺知行后脚就从楼道里出来了。

他刚一出来,江挚就欢欢喜喜地迎了上去,扑进了人的怀里,轻声喊道:“行妹,考得怎么样?”

像是一只在家里等了一天后,见到主人就兴奋地扑上去的小狗。

“一般。”贺知行揽住了他,随后眉头微皱,看向他的肩头:“张野来过?”

“你的一般就是年级第一是吧。”江挚小声吐槽,随后又问:“你怎么知道?”

贺知行抚了抚江挚的肩头,将那一缕微乎其微的信息素用自己的信息素掩盖掉,才说:“他的信息素又没收好。”

“是吗?”江挚动了动鼻子,奇道:“我怎么都没闻到?”

按理说,他是S+的Omega,贺知行都能闻到,他应该也闻得到才对。

贺知行抿着唇,没有作声,只有放在江挚肩头上的手劲大了一些。

“刚刚在聊什么?”他的嗓音沉沉,像是被雨水浸透了,带了凉。

“聊咱们俩结婚的事。”江挚说。

摁在他肩上的手这才松了一丝力气。

“结婚?”

“对啊,我本来想请他吃饭,不过他没让,只说我们结婚了叫他参加婚礼就行。”

贺知行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他们俩谁 網 ???????? : ?? ?? ?? . ?? ?? ?? ?? . ?? ?? ??都没对结婚这个词汇表示出什么意见,似乎这对他们而言本就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贺知行松了手上的力气,却又半天没说话。

“行妹?”见他状态有些不对,江挚又喊了一声。

贺知行这才回神,从背包里拿出伞撑开,修长洁白的手指按在黑色的伞柄上,对比明显,无端显出了几分脆弱。

“没什么,有点头痛,走吧。”他说。

“是不是降温感冒了?”江挚把伞从贺知行手里夺了过来,说:“我来打吧,一会儿回去吃颗感冒药。”

贺知行嗯了声。

江挚紧紧挨着贺知行,试图让他更暖和一点。

两人一同走进雨幕中,雨水伞面分散滴落,隔绝出了一方只属于彼此的小世界。

贺知行吃的感冒药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上了高铁以后,他的状态比之前还要差。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手心滚烫,呼吸灼热粗重。

并且格外的粘人和凶狠。

像极了一只应激的猫。

刚上车的时候,贺知行把江挚的手拉了过来,包在了手心里,一刻不停地玩着江挚的手指。

到后来,他直接将头倚在了江挚的肩膀上。

可他似乎还记着,这一片属于他的土地,刚刚沾上了其他人的气味。

强烈的不悦冲击着贺知行的理智,无法言明的愤怒烧上了他的喉头,他张开嘴,隔着一层衣料,轻咬了一下江挚的肩头。

江挚猝不及防,轻哼了一声。

一旁的人察觉到动静,好奇地朝他偷来了视线。

贺知行察觉到旁人的视线,从江挚的肩上抬起头,露出一只通红的眼睛,冷冰冰地看了回去。

眼神里透着浓浓的警告。

那人见状,忙将头转了回去。

嘶。

贺知行怎么回事。

江挚忙抬起手,将贺知行的头按了回来,用只有两人才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