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恨。

他要南蛮亡。

“既然你感觉到深处有什么,那我们就尽快往南蛮深处走,明早就走,算算时间,北狄的骑兵应当已经将南蛮周围的山脉都包围了。”

沈玉竹絮絮叨叨,偏头就瞧见拓跋苍木在看他手上的纱布,知道他还在在意此事,故作轻松地抽回手。

“哎呀别看了,都说了不疼。”

当然不是不疼,只是这点疼跟方才的后怕比起来,沈玉竹也觉得受伤没什么了。

拓跋苍木回神,若无其事地对他笑了笑,“那我们便早些休息,殿下很累了吧?”

沈玉竹确实心身疲惫,但他不敢闭眼。

他怕他睡着后拓跋苍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又将自己给捅了,他可不想一觉醒来发现身旁人身子都凉了。

“我不累,”沈玉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拍拍拓跋苍木的胳膊,“你休息吧,今晚我守夜。”

拓跋苍木猜到了沈玉竹在想什么,也没再劝,只是依言躺在榻上,“好,那就麻烦殿下了。”

不到半个时辰后。

拓跋苍木睁开眼,看到沈玉竹靠坐在床头上的身子在一点点往旁边滑落。

他用手扶住,给沈玉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让对方靠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