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得生疼,又担心拓跋苍木彻底失去神智。

他顾不上疼痛,不停唤着拓跋苍木的名字。

“拓跋苍木?拓跋苍木!”

钻心的疼痛让拓跋苍木想把心脏挖出来。

疼到神志不清之时,拓跋苍木咬紧牙关,不行,他不能这么做为何不能?你不是很疼吗?挖出来吧,将心脏挖出来就不会疼了死了就不疼了

拓跋苍木的手握上了腰间的匕首。

“拓跋苍木!”沈玉竹急得不行,他没想到南蛮会对拓跋苍木体内的蛊影响如此之大。

沈玉竹眼见着拓跋苍木拔出匕首,神情恍惚地就要往心口的方向捅去。

在他动手的前一刻,沈玉竹极力用手去拦,刀锋擦过他的手心。

鲜血顺着他的掌心留下,滴落在拓跋苍木的衣襟,晕染开来。

在嗅到鲜血的那一刻,拓跋苍木就停下了动作。

他失神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沈玉竹手心的血痕,手中匕首滑落。

“受伤了”

沈玉竹受伤的手心被他捧着,拓跋苍木像做错了事的孩童,慌乱无措地想要为他止血却又不得章法。

“我没事,我不疼。”

沈玉竹出声安慰,但眼前人显然什么也听不进去,好在拓跋苍木已经停止了伤害自己的举动。

神志还未恢复的拓跋苍木笨拙地将手递到唇边,小心地为沈玉竹舔|舐掉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