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玉竹想了想,“最初倒是不会,后来他发现他做的饭我会多吃些后,有空便开始做饭了。”

陈泽神情恍惚,殿下不会撒谎,这居然是真的。

想到拓跋苍木威风凛凛地骑马在北狄草原跑完还得回到部落给殿下做饭

噗,还真是有点大快人心怎么回事。

陈泽想到方才他们商议正事的时候,拓跋苍木还时不时的会玩沈玉竹的头发。

还有上次宴席上,他只是刚碰到殿下的手,甚至还没完全握住,那拓跋苍木就拔刀要砍他。

而后也一直将殿下的手牵在他的手中擦拭,活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如此种种,怎么看都不寻常。

陈泽虽未成家,但以往族中的夫妻也大多是相敬如宾,绝不会是这样相处。

更何况,现在拓跋苍木的心神虽然都在殿下的身上,但人都是会变的,等到那时候殿下又如何自处?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陈泽的思绪都已经飘到了拓跋苍木变心之后的事。

越想他越觉得可能性极大,陈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给沈玉竹提个醒。

“殿下你不觉得他的有些行为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