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揪住他的衣襟,“你为何”

拓跋苍木这下明白过来了,皱眉打量着他,“你是不是梦见我出什么事了?”

沈玉竹垂眸,他是害怕那是个预知梦,虽然预知梦似乎和别的梦境不太一样,但他就是害怕。

“我梦见你的心口被人捅了一刀。”

沈玉竹说完就看见拓跋苍木在笑,气恼地推了他一下,这人就知道笑话他。

拓跋苍木收住笑,又摸了摸沈玉竹的脑袋,叹息般道,“殿下放心,我不会死在你前面的。”

沈玉竹的脑袋被他按进怀里,声音有点闷,“这句话好像不怎么吉利。”

“是吗?我怎么觉得挺吉利的。”拓跋苍木又顺手摸了几下他的头发。

沈玉竹警觉地将他的手拍开,“你根本就是在用摸朔风的手法摸我的头发!”

拓跋苍木默默收回手,哎呀,被殿下发现了。

黄行远在板凳上凑活了一宿,起来的时候脖子都僵了。

他刚从厨房走出来伸了个懒腰,就看见拓跋苍木站在外面。

吓得他条件反射地身形一颤,拘谨地站好,“首领,早啊。”

听到动静,不知道在看哪的拓跋苍木转身直勾勾地看着他,“黄行远,你读过很多书吗?”

这是什么问题!这是在质疑他的读书人身份吗?

黄行远下意识抖了抖衣袖,“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