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原人简直在胡言乱语。
黄行远话都说完了,这会儿也不怕了,梗着脖子说道,“是不是这样,其余人自有想法。”
“哈日朗,这位先生说的不无道理。”乌日娜叫住他,让他坐下。
“从前我们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言辞太过放纵,才会导致外族人对首领造成误会。”
赛罕也摸着胡须点头认同,“乌日娜说得对,这件事也有我的问题,我从没管束过族人对首领的言谈。”
哈日朗闻言泄气地重新坐下,“我也有问题,不该总是和族人开首领的玩笑。”
等到他们都把自己反省了一遍后将目光看向拓跋苍木时,居然发现最该忧心的这人居然,在玩殿下的头发!
拓跋苍木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手指悄悄地缠绕着沈玉竹散落在肩上的碎发,一圈圈地绕。
注意到大家都用一言难尽地眼神看向他时,拓跋苍木挑眉直视回去。
沈玉竹偏头,见状额角一抽,伸手将自己的头发从拓跋苍木的指间拽出来,没好气地问他,“首领,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吗?”
拓跋苍木没什么看法,别人怎么看他关他什么事。
“我认为这些无需在意,还是等东夷的情况稳定下来我们再商议别的事。”
沈玉竹知道他口中别的事就是指攻打东夷一事,这人脑子里除了打打杀杀就能不能有点别的?
赛罕坐不住了,他语重心长地对拓跋苍木道。
“首领不可轻视此事,眼下虽看不出什么,但若是任由其发展而我们什么也不做的话,假以时日终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