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玉竹与拓跋苍木的注视下站在一旁,也不像那些亲人的马匹会用马嘴蹭人,只是这么站着。

沈玉竹疑惑地看向拓跋苍木,“它怎么过来了?”

拓跋苍木猜测,“可能是以为殿下你在叫它?”

叫它?他方才说了什么吗?

沈玉竹试探着又重复了一遍,知道最后的“讨厌”二次时,那白马突然从鼻子里喷出气,像是在回应。

谁家好马觉得自己叫讨厌啊?

沈玉竹哭笑不得,他抬手拍拍马身,“我们也算是有缘,既然如此,你以后就叫踏雁吧。”

白马晃了晃脑袋,像是听懂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