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点皮毛伤。

拓跋苍木与沈玉竹对视一眼,沈玉竹揪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示意暂时别动。

不对劲,如果真是一场做戏,那为何会有人中箭而亡?

异变就在这时候陡然出现。

一名黑衣刺客如同游蛇一般穿梭在“做戏”的人群中,很快,一位侍卫腹部中剑倒下。

随着他的倒下,其余人比划的动作诧异的凝滞了一瞬。

下一个倒下的,是一位武将。

他的脖颈处被极快的刀刃切开了一道细线,鲜血不住地往外流下。

“嗬嗬......”他瞪大了眼,连只言片语也没留下就轰然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