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于心,这孩子是怕她在茶水里做什么手脚,也不接他的话茬。

“那殿下和亲前往北狄过了这么些日子,北狄可有什么趣事?”

这人居然还敢跟他提北狄?

沈玉竹眼神警惕起来,“北狄苦寒,更没什么趣事。”

赵太后接连被拒依旧神色不变,“这样啊,那殿下可知道有关北狄首领的事吗?哀家对他有些好奇。”

沈玉竹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怎么回事,她是怎么做到如此自然的提起拓跋苍木的?可惜他无可奉告。

“我与北狄首领关系不和,与他并不了解。”

沈玉竹说完,就眼睁睁地瞧见方才还神情温和的太后唇角边绽出了一抹诡谲的微笑。

“关系不和?”赵太后抬手,在沈玉竹的心口处虚虚一点。

“我怎么觉得你们情深意切?否则殿下的身上怎么会有他的蛊?”

沈玉竹脸色猝然一变,她竟然提及此事!就是因为她,拓跋苍木才受了那么多折磨!

沈玉竹不知道他现在的眼神如何,但料想也是可怕的。

“殿下别激动,哀家只是不喜欢别人在我眼前撒谎罢了,所以总是忍不住想要戳穿。”

赵太后收回手,轻叹了口气,“我知殿下应当对我有许多误解,但事实也许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殿下可知,拓跋苍木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