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不如好好休息一番。”
拓跋苍木看出沈玉竹精力疲乏,带着他回到房中睡觉。
陈泽闲不下来,和赛罕、林青风他们喝茶唠嗑。
眉姝则在房里写好信让亲卫带去宫外,送往南蛮。
沈玉竹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后幽幽转醒,醒来就发现拓跋苍木在玩他的头发,给他编发。
见他睁眼醒来也没停下手上动作,知道沈玉竹想要侧身时才发现原来这人是将他们两人的头发编成了一股。
沈玉竹索性也不起身了,靠在拓跋苍木的怀中,“你先前在饭桌上凶神恶煞地看着孔深做什么?”
“看他不顺眼。”拓跋苍木满意地打量着编好的发辫。
沈玉竹何其了解他,拓跋苍木想瞒别人可以,瞒他是没用的。
“你就是生气了,”沈玉竹在被窝里寻到了他的手握住,“为什么生气?”
拓跋苍木想说没有,但显然用这话糊弄殿下是行不通的。
“殿下生长于宫内,”拓跋苍木别扭地偏过头,没有看着沈玉竹的眼睛,“皇宫于殿下而言就是家,在北狄生活了那么长的时日,殿下应当总是想要回家的吧。”
“之前在你的外祖母家中住了一段时日,我能感觉出他们二老对我是不满意的,只是碍于我的身份所以才以礼相待。”
拓跋苍木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像是三岁孩童在向人告状,便生硬地转开话语。
“没什么,殿下当我什么也没说。”
沈玉竹想要起身去看拓跋苍木扭头的表情,无奈他们的头发编在了一起,起身就会牵制到,他低头,一边解着发辫一边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