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竹与拓跋苍木便躲在宽敞的马车内换衣。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昏暗的马车内格外明显。

沈玉竹背对着拓跋苍木,飞快地穿戴好衣物。

拓跋苍木的眼睛在黑暗里也很白日没什么不同,他挑眉看着,就在沈玉竹披上外衣后用胳膊将人揽入怀中。

“殿下防我怎么跟防贼似的?”

沈玉竹任由他帮自己将衣襟拢好再系上腰带,“我可没有,别说的我好像怕了你似的。”

“殿下可要记得现在说过的话。”

拓跋苍木的手指拂过他的发丝,意有所指道。

眼下的沈玉竹还尚未能理解他的深意,直到傍晚他们回到家中,沈玉竹看见拓跋苍木手上的那点布料时逐渐睁大了眼。

“你怎么还把这个带回来了!你实在是......色心不死!”

沈玉竹羞愤转身,“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去隔壁。”

拓跋苍木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他单手捞住沈玉竹的腰身,将人放倒在榻上。

“可是我想看。”

沈玉竹推搡着他压过来的肩,不去看他发亮的眼睛,“我不要,你想都别想。”

拓跋苍木也不着急,起身时沈玉竹以为他要去拿那衣料,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吻上。

拓跋苍木身形一僵,他的唇齿被眼前人笨拙地舔舐着,像撒娇一样。

“这样可以了吗?”沈玉竹脸颊泛红,轻颤地睫毛洒落在拓跋苍木的鼻尖,勾得人心尖发痒。

“不够,殿下要多补偿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