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转头看向拓跋苍木,“想必这位就是北狄首领,久仰大名。”
“四哥,好久不见,”沈玉竹也笑着点头。
“当初我在西戎得知青姚竟然是你的人时也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四哥那么早就注意到西戎且还部署了眼线。”
沈名义哈哈一笑,“看不出来吧,大家都以为我对朝堂之事不上心,对我并不设防,谁会想到西戎与京城皆有我的眼线。”
青姚侍奉在桌边为他们布菜倒茶。
“你也坐下来吃饭吧,都是自己人,不讲那些虚礼。”
沈名义唉了一声,让青姚赶紧坐下。
“青姚为了我们的事最近也是辛苦了。”沈玉竹颔首示意她坐下。
青姚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到主子面前还是很有分寸的,见两位殿下都这么说,她这才坐在一旁。
“我有什么辛苦的,只是跑个腿罢了。”
青姚浑不在意,不觉得自己辛苦。
沈玉竹心中记挂着太子的事,他忍不住看着沈名义问道。
“四哥可知道太子最近如何?”
“你也知道了那件事?”沈名义笑起来,笑容有些怪。
“什么?”沈玉竹直觉不是说的陈家与太子被赐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