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会恨你一辈子。”
“当时我对乌日娜说完后,她也是这么说的。”拓跋苍木点点头,“我告诉她,若是你能恨我一辈子也不错。”
傻子。沈玉竹垂眸,“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怎么又改变了主意?”
“因为我觉得我能护住殿下。”拓跋苍木笑起来,“若是护不住也无妨,我也交代了旁人。”
“你啊,别总把我想的需要依附你才能活下去似的。”
沈玉竹对他的想法不予置评,毕竟自己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沈玉竹走前交代了陈泽与玄奕,到了京城就给拓跋苍木下药关起来偷偷送出去,再由玄奕扮作拓跋苍木。
京城的人从没见过对方,玄奕假扮也不会露馅。
但是这些就不必告诉拓跋苍木了。
“我是不是从没对你说过我的家世?”
沈玉竹将所有思量都沉入眼眸深处,看向拓跋苍木时依旧眸光明亮。
“嗯,殿下也从未告诉过我。”拓跋苍木只知道沈玉竹的母妃去世得早,却不知道他的母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