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种只是为了显得街市整洁就将流民挡在城外的人能是什么好官?
“若是他不愿,那我们就威逼。”
拓跋苍木补充道,他将长刀架在县官脑袋上,就不信对方敢不听从。
又来了。沈玉竹拍了拍拓跋苍木的胳膊,“非必要时刻切莫动手,最好还是用言语解决。”
在一行人商议后走进城门,打听后直奔县官的家宅。
刘子肖正在桌前用着晚膳,左右的侍女为他布菜。
他兴致缺缺地吃着,最近要操办的事情多,他吃什么都没胃口。
忽然,一旁为他盛汤的侍女手一滑,打翻了汤碗,那掺着葱花的鸡汤顺着桌子流到了刘子肖的衣袖边。
心神不宁的他没来得及躲,就这么粘上了。
“大人饶命!”
那打翻汤碗的侍女见状,吓得面色惨白,连忙跪地。
刘子肖正在心里想着要紧事,忽然被这么一打岔,再加上那袖口被油腻腻的汤水浸湿,他一下子心情就更加不虞起来。
“粗手笨脚的东西。”刘子肖嫌恶地看了地上的侍女一眼。
他眉眼阴沉地看着桌上漫开的汤水,“你弄的洒的,你来一点点舔干净。”
侍女身形一颤,慢慢站起身,弯腰去舔桌上的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