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

沈玉竹眼疾手快地将桌上的馍饼塞进林青风的口中,神情自然地微笑道。

“好了我知道了,子蛊既然有王蛊压制,暂时留在我体内也无妨。”

岂止是这段时日,他们根本从未同过房。但这种事就不必让旁人知道了。

赛罕莫名其妙地看了林青风一眼,“什么意思?这和同房有何关系?”

就在沈玉竹不知该如何解释时,拓跋苍木淡然道。

“没什么关系,既然我身子无恙,吃了饭就快些赶路吧。”

沈玉竹悄悄松了口气,偏头时就对上拓跋苍木揶揄的眼神,好啊,这人竟然是在笑话他!

还没打算原谅拓跋苍木的沈玉竹顿时扭头,总归他也生不出孩子,同不同房应当都无所谓吧,他本就不热衷这种事,想必拓跋苍木也一样。

自顾自地替人做完决定的沈玉竹笑眯眯地看了林青风一眼,“神医,关于蛊术的细节就不用全都说出来了吧。”

林青风吃着馍饼,会意点头。

现在的年轻人他是不懂了,新婚竟然都能忍住,罢了罢了,大不了之后再引一次血。

赛罕各自打量了这三人一眼,好像明白过来了点什么,最后看了眼拓跋苍木后摇着头走了,他才懒得掺和孩子们的事。

吃过黑狗他们做的早饭后,陈泽在沈玉竹他们的默许下,临走前偷偷在枕头下塞了袋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