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可别首领还没醒来,殿下就又病倒了。”

赛罕收回视线,摇了摇头,“神医说他会找到让首领醒来的办法,西戎城中没有一个蛊是首领的母蛊,这证明母蛊还在别人的手中。”

“这不怪殿下也不怪神医,怪只怪那幕后之人定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这才发难,我们要相信首领福大命大,定然能醒过来。”

可惜直到回去了北狄,拓跋苍木也依旧沉睡着。

不过好在拓跋苍木虽眼睛闭着身子不能动,但若是给他喂些粥食汤药,他也能咽下。

这晚,沈玉竹照例和拓跋苍木寸步不离地一同睡在主帐。

沈玉竹睡不着,侧身为拓跋苍木编着发辫,他絮絮叨叨地嘀咕。

“以前怎么从不觉得这主帐这么大?大约是你的存在感太强的缘故......西戎那边听说都成一团乱麻了,他们本想向朝廷告状。结果被四哥拿着青姚找来的西戎矿山和养蛊证据先发制人,听说当时朝堂上还挺热闹。”

沈玉竹静了一会儿,又道,“黎家那两个人果然是经商天才,我把他们送去了陈泽那边,帮着东夷做生意,听说陈泽近日与他们彻夜畅谈觉也不睡,把他那个暗卫愁的不行。”

他端详了一阵手里的发辫,用目光描摹拓跋苍木的侧颜,声音放轻了些。

“拓跋苍木,你要是醒过来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那可是我原本打算谁也不说的秘密。”

沈玉竹念叨完,困意来袭,为他和拓跋苍木盖好被子,他依偎在拓跋苍木的身侧,陷入了睡梦中。

沈玉竹是被热醒的。

他一醒来就对上拓跋苍木幽蓝的眼睛,还来不及欢喜就察觉到了梦里的热源所在。

他的脖颈正被拓跋苍木用挟制的方式扣在手中。

“你是谁?为何会在我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