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刀弄枪的时候经年累月覆上的。
这么一时半会儿还真磨不掉。
拓跋苍木拿着枕头走上前,看着沈玉竹气咻咻的身影,还有那双被蹂躏得红了一片的手。
方才在昏暗的马车里不觉得,这会儿看起来还真是有些吓人。
“殿下......”拓跋苍木坐在榻边叫了他一声,沈玉竹直接背过身去。
“手很疼吗?”拓跋苍木伸手去捉他的手腕,还没碰到,手指就被他打开。
沈玉竹打定主意了这次不会再对拓跋苍木心软。
“你自己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
沈玉竹恼得很,马车上这人就是故意的,先前他是说过在外面可以牵手,但也不是这样的牵法。
得寸进尺的混账东西。
拓跋苍木浑身上下的皮肉都糙,自己试了也没什么感觉,但殿下是块软豆腐,摸一下就会泛红。
拓跋苍木思索着盯着自己摊开的手掌,“好,我去磨茧。”
他动作迅速地起身出了房门,倒留下了还以为他会痴缠一番的沈玉竹发愣。
这人怎么,今日又这般听话了?
那只是他气恼上头随口说得胡话罢了,拓跋苍木该不会真要把他手上的茧给磨了吧?磨没了以后握兵器岂不是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