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苍木的盯着那白皙指尖,比死人骨头还白,吃什么长大的。
他能感觉自己心底的躁郁正在消散,这次的时长减少了,以往都是他一个人硬撑着熬过去,一熬就是几天。
最初也不是没让族里的医者看过,但都看不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断断续续的折磨。
为什么?是因为如今身边的沈玉竹吗,真的就如此简单?
拓跋苍木生性多疑,如若不是昨天他才第一次见到沈玉竹,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提前给他下毒想要操控他。
即使现在,拓跋苍木也有这个念头,在沈玉竹注意不到的地方,拓跋苍木审视的目光已经将他里外照了个遍。
沈玉竹察觉后抬眼,眼眸清澈见底,黑溜溜的眼睛眨巴了两下,“看我做什么?”
拓跋苍木偏头,“......没什么。”
可惜一无所获。
沈玉竹的眉头紧蹙,并非是他诊治出了什么不治之症,恰恰相反,从脉象上看,拓跋苍木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哪有正常人的肌肤会如此发烫却又没有发烧的?
沈玉竹忧心忡忡地收回手,“我诊治不出,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这人刚才分明就在隐忍疼痛,偏偏又要装成没事人的模样。
“没有。”拓跋苍木依旧回答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