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的矛盾。”
“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西戎不放人?”哈日朗勉强坐下后叫嚷道。
“你们都先别急,我想想。”
沈玉竹的手指摩挲着木椅扶手,他若有所思地看向拓跋苍木,他们是在场唯一知道西戎曾闯入南蛮抢夺蛊虫这一过往的人。
“有几个问题,他们只让外族人喝那所谓圣泉的水,再者金朵丽说到了矿山上那群干着苦活的外族人的态度,这都很奇怪,就像是被控制了一般。”
沈玉竹隐去了蛊术的存在,现在还不确定那圣泉与南蛮蛊术有何关系。
“说起来,这些年你们有从外面听到旁人对于西戎好坏的言论么?”
沈玉竹环顾四周,“西戎商运亨达,粮食与油盐几乎都来自西戎,这样瞩目的地方,我却没有听到过一点关于它不好的地方,这本身就很奇怪不是吗?”
没有地方会没有缺陷。
赛罕摸着胡须思索后点头,“殿下说得没错,哪怕我活到这么一把年纪,也从没有听到过有谁说过西戎不好。”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神情各异,都想明白了西戎的诡异之处。
沈玉竹说完后,拓跋苍木适时地开口,“我与殿下亲自去西戎看看。”
“不可!”赛罕讶然阻止,“如果真有什么不对劲,那殿下与首领更不该涉险,还是先派我们前去探查。”
哈日朗这会儿也冷静地点头,“赛罕说得不错。”
拓跋苍木摇摇头,“我与殿下本就要前往西戎,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既然他体内的蛊已经压制,拓跋苍木认为他也无需再瞒着他们,坦言了这些年在他身上以及后来在南蛮发生的事。
在拓跋苍木说完后,除了早已被带离安抚的金朵丽,其余人都默然无语。
他们一直不知道拓跋苍木所承受的。
沈玉竹知道他们还需要时间消化,给拓跋苍木递了个眼神后离开了帐篷,拓跋苍木抬步跟上。
他们二人在外面慢慢走着,隐隐还能从远处听到欢歌笑语之声。
“你这次怎么不说要一个人前往了?”沈玉竹有些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气氛,便笑着打趣。
拓跋苍木抬头看了看遥挂天边的月亮,“我若是说了,殿下又会生气,我可不敢再惹你生气了。不过殿下这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