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不是说你不会死吗?”沈玉竹低声问。

“嗯,我不会死。”拓跋苍木附和着哄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像他体内的蛊,若非是机缘巧合被人看出,他恐怕此生都不会知道体内有蛊。

仍旧会时常处于发狂失智的状态。

其实沈玉竹所说的那些,拓跋苍木也早有思虑。

他还记得初到南蛮时,他将殿下刺伤甚至差点自尽,细想后应是体内的蛊与南蛮此地引起了某种共鸣才会如此躁动不安。

南蛮将蛊的作用放大,而他恍惚间听到的蛊惑话语,极有可能就是手握母蛊的人在作怪。

对方可能察觉到了他体内蛊虫的躁动,才会趁虚而入。

若是他真的死了也就罢了,但偏偏他活下来了,代价却是殿下因此受伤。

拓跋苍木掩住眼底的阴沉晦暗,他绝不会放过那些人,西戎是时候去一趟了。

两人静静地呆了一会儿,方才那些惹人伤心的话都暂时闭口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