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闹你了,你还是先躺下吧。”
看着拓跋苍木这样,虽没有了攻击性但沈玉竹还是有些发愁,这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见这人不动,沈玉竹就按住拓跋苍木的肩膀将他往榻上推。
可他忘了,他的手腕还在拓跋苍木的手里,拓跋苍木被他推倒在榻上也就罢了。
他也被这人连带着倒在了对方的身上。
沈玉竹刚想坐起身,腰身就被拓跋苍木的手扣住。
这人像是闻到了什么好闻的气息,还托着他的腰身将他往上带了带,将鼻尖抵在沈玉竹的颈侧。
这个姿势让沈玉竹想到在东夷时,拓跋苍木失控时将他按在门里咬他脖颈的回忆。
沈玉竹顿时不安起来,现在他该不会又要被咬了吧?
但拓跋苍木始终只是用鼻尖在沈玉竹裸露的脖颈上胡乱蹭着。
沈玉竹放松下来,这人分明做着这种类似于犬类撒娇的动作,但偏偏又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沈玉竹笑起来,安抚地摸了摸拓跋苍木,“如果你被蛊控制的时候都只是像今天这样就好了。”
“别怕。”拓跋苍木生硬的声音响起。
沈玉竹略一挑眉,“我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别突然拿匕首伤害自己。”
拓跋苍木回神时疲惫非常,就好像他的神智和那蛊打了一架般。
他看到身上趴着的身影,以及他的姿势时,胳膊都僵硬起来。
他怎么都快将手伸进殿下腰间的衣服里了?他的脑袋又是怎么回事,几乎快要埋进对方的颈窝,但是......好香。
拓跋苍木悄悄看了眼沈玉竹被他桎梏在身上后睡着的姿势,喉结滚动。
如果这是殿下纵容默许的,那么就算他清醒过来了,也是可以继续的吧?
腰间的手伸入散开衣襟的阴影处,手指上的热意烫得沈玉竹的身形一颤。
唔,好热
腰腹怎么会那么热
沈玉竹睁开眼,就感觉到腰上在作怪的手。
他的腰带什么时候散开的?
流氓啊!
沈玉竹忍无可忍地将身后人的手拿出来,“你别仗着你还没恢复就做得太过分了!”
与此同时,他们房里的窗户突然动了动,从外面掀开了一道口子,阿善的脑袋费力地挤了进来。
结果阿善刚一睁眼就看到榻上两道纠缠的人影。
!!!
阿善瞳孔巨震,这两个人外来人怎么青天白日的就睡在一起了?他眼睛该不会瞎掉吧?
窗户那传来的动静被拓跋苍木察觉,他警惕地护住沈玉竹坐起身,正好与阿善对视。
两人大眼瞪小眼,徒留背对着阿善的沈玉竹一脸莫名。
“怎么了?”
阿善还木着脸不知道该不该钻进来时,拓跋苍木已经快速整理好了沈玉竹的衣物,“阿善爬窗户来了。”
沈玉竹扭头,正好看见阿善假装若无其事想要关窗户走人的动作。
“等等,阿善你来做什么?是有什么事吗?”
阿善左顾右盼后连忙又将窗户推开了些,动作熟练的溜了进来,看来平时没少爬过窗户。
“我是来救你们走的。”
阿善拍拍衣袖上蹭到的灰,坐在屋内的椅子上,眼神很是无语地瞅着他们。
“你们能不能用个正经的姿势跟我说话。”
沈玉竹平日里被拓跋苍木抱习惯了,这会儿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轻咳一声,连忙从拓跋苍木的腿上下来。
“你为何会说是来救我们?”
阿善毫不见外地拎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