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罚去浣衣局当苦役,这要是人再病倒, 她想想就后怕。
锦聿关上窗,他转过身, ‘我想回我之前的厢房里拿样东西。’
春樱一脸为难, “锦公子, 外面天冷, 您要取什么奴婢去给您取来。”
‘你们殿下说了, 我可以出去。’锦聿冷漠地看着她。
春樱没办法,只能拿来一件厚实的披风。
锦聿没拒绝,披上披风系好领口的衣带,随即便出了门。
春樱连忙拿着一把油纸伞跟在后头。
外面飘着牛毛细雨, 天气阴沉灰暗,衬得锦聿的肤色更加惨白, 他沿着屋檐下的走廊朝厢房快速走去,他步态轻盈迅速, 身后的披风如柔缎摆动。
‘你在外面等我。’锦聿转头对她道,随即进了厢房。
春樱也不敢跟着进去,“是。”
锦聿从衣柜中找出阿姊给他缝制的里衣,然后又从床底搜刮出一些暗器,他将暗箭藏于里衣中,一并揣走。
出来时,两人正打算回去,结果走到一半,就看到萧折渊和尘钦从书房出来,回长乐殿的方向。
锦聿顿足,他立马调转方向抄近道,‘走这边。’
锦聿一路小跑着,冷风打在他脸上,口中灌入冷气,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这一‘咳’把春樱吓得够呛,她连忙上前,“公子。”
锦聿推开她的手,‘没事。’
两人赶在萧折渊之前回到长乐殿,锦聿没走正门,怕被撞个正着,他带着春樱翻窗进去,进去之后把里衣连同暗器藏入床底下,随即解下披风坐在床边。
殿中暖和,锦聿却手脚冰冷,他闷声咳嗽,似乎有要毒发的迹象。
萧折渊进殿来,就听见里头撕心裂肺的咳嗽,他心一紧,快步绕过屏风走进去,只见锦聿正坐在床边捂着胸口咳嗽,咳得面红耳赤,十分严重。
“聿儿。”萧折渊快步上前,扶住锦聿,只觉得这一碰,怀里的浑身冰冷,他握住他的手,见上面红了一块,立马质问春樱,“怎么回事?”
春樱连忙跪下来,心里忐忑不安,“回殿下,锦公子手上的伤是元卓方才不小心洒上去的,奴婢已经给锦公子抹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