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腼腆羞涩。”萧折渊笑着,然而看向萧折钰的眼神却更像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不知三皇弟想看什么?莫非也好南风?”

萧折钰的母妃只是一名宫女,无权无势,是几个皇子中势力最弱的,所以在宫中的处境一直是被打压的状态,他没想到一句话引来萧折渊的不悦,连忙解释,“皇兄莫要误会,只是瞧着这公子生得好看,想必皇兄喜欢的人定是不俗的。”

萧折渊心中冷笑,不再多言。

“这人是从哪儿来的?”萧立恒的目光一直盯着锦聿,“朕觉着………倒是有几分熟悉。”

察觉到锦聿捏紧的拳头,萧折渊的大手裹住他,道:“他就是东宫的一个小侍,父皇觉得哪里熟悉?”

萧立恒也觉得自己看走了眼,“没什么。”

这一小插曲很快便过去,萧折瑾见萧折渊轻而易举就混过去了,十分不甘心,但眼下又好的法子让他出丑,他绞尽脑汁,两眼珠子一转,随即接收到他母后的眼神警告,瞬间收敛了。

百官献上祝词后,纷纷争先送上贡品,不多时,宫女们鱼贯而入,各自手中捧着色彩鲜艳的珠宝,献到皇帝面前,在场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

这可是太子殿下呈献的。

“大雍的稀罕物父皇早已看腻,听说大秦国盛产珠宝,所以儿臣早些时日便让人渡海远洋,寻得这些鲜艳珠宝,献给父皇。”萧折渊笑道。

“太子有心了。”萧立恒道:“这大秦国的珠宝和大雍的相比,确实要更加精湛美丽,色彩更加浓艳。”

这场面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话,父慈子孝。

“太子殿下真是孝顺,这大秦国相隔万里,先不说翻山越岭,那渡船过海都得好些时日。”有官员称赞道。

萧折渊笑而不语。

殿中美人乐舞,场面盛大宏伟,美人足尖轻点、摇曳生姿,薄纱下的身躯纤细柔软,戴着面纱下的脸庞透着若隐若现的美丽,一双眼睛似乎会说话,一颦一蹙透着似有若无的引诱,百官们都看得如痴如醉,好一副酒池肉林的景象。

然而另一边的第三个位置上,贾御史坐立不安,手心不停冒着虚汗,他悄悄抬眼看向太子殿下的方向。

萧折渊饮着酒,只轻飘飘瞥了他一眼,他转过头看着锦聿冷白的侧脸,“抬头,看好戏。”

锦聿抬头,一双眸子清冷凛冽,只见贾御史忽然跟疯了一样跑出来,他摔在地上,吓得舞姬们尖叫跑开。

“陛下救命!陛下饶命啊!”贾御史一脸惶恐地爬上前去,重重磕头,嘴里胡言乱语,一会儿救命一会儿饶命的。

“贾御史,你这是做什么?”元隆帝已然不悦,今日他的寿辰,有何事不能能过了今晚再说。

“陛下………老臣、老臣做错了事………”贾御史痛哭流涕,他悔恨道:“老臣这几日夜夜入梦魇,梦见那些女子………向老臣索命………老臣不该强迫民女,让她们被贩卖到青楼为妓………老臣知错啊陛下………”

一石激起千层浪,乾清殿中惊呼一片,都不可置信地窃窃私语起来。

“够了!”萧立恒怒吼一声,指着贾御史,“你从实招来!究竟做了何事?!”

“老臣一时鬼迷心窍,为财蒙蔽了双眼,竟、竟………”贾御史抬头,浑身抖如筛糠,看向此时也一脸紧张的司马太尉,他一咬牙,通通说出来,“老臣受司马太尉指使,派人到长安城附近村庄、掳走年轻女子贩卖到青楼,以此来从中谋利………陛下、老臣知罪!老臣是被逼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