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用膝盖想都知道这是叶无道所擅长地淫秽诗词,不过这首清人陈玉基的一阙明《沁园春》确实将女人的乳房之美描绘得淋漓尽致,用在蔡羽绾身上也不是夸张,这种淫言秽语惹得蔡羽绾又是一阵捶打,而当事人则还不罢休,道:“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蔡羽绾喊了一声就不顾风度地开始用枕头砸这个就知道欺负她的恶人,只可惜那柔软枕头比她的拳头还要舒适,叶无道干脆趴在床上享受起这等异样按摩,最后没有力气的蔡羽绾气喘吁吁地趴在叶无道身上。
“羽绾,还想不想要?”叶无道邪笑道。
蔡羽绾扭扭捏捏就是不说话。
叶无道二话不说翻身挺枪再战。
蔡羽绾媚笑嫣然,春光荡漾。
两人在梅开二度翻云覆雨之后极尽缠绵地洗了个鸳鸯浴,叶无道穿上那套带来的衣服,容光焕发的蔡羽绾看着他那身普普通通的装扮。笑道:“晚上去杭州大厦,我帮你挑衣服。”
叶无道随手拿起那本装帧精美地酒店指南,很仔细却很快速的翻阅了一遍,点点头道:“很多酒店尽管都把‘顾客是上帝’‘客人是皇帝’作为服务的金科玉律。然而在具体细节上却常常与此相悖。例如不少酒店的服务指南中,‘必须’‘应该’和‘严禁’之类地词语都是信手拈来,呵呵,如此一来上帝和皇帝们读了那样的服务指南一定噤若寒蝉。还好,虞美人的这本指南很温馨,起码可以打9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