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经常发生的事,他的身体越来越淫荡,就如同现在,男人只是两根手指插进来而已,他的肠穴已经饥渴的吞吐着那两根指节,随着抽插还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雌穴里的淫液喷得更多,都沾染在男人的下巴上了。
“真是个淫水逼,越来越会流水了。”男人也做出这样的评价,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又喷在凌溪的肉穴上,弄得他有些痒。凌溪羞涩的想要反驳,张开了嘴却发出了呻吟,弄得他愈发羞涩,屁股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轻轻的摇晃了起来,又不满足的用阴唇去蹭男人的唇瓣,肉蒂也摩擦到了男人高挺的鼻子。
男人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他的肉穴,再次舔邸品尝起来,凌溪被吸的浑身发软,淫液一股一股流淌,全部被男人吸进了嘴巴里,终于在一声呜咽后,他的肉穴再一次被男人舔邸到了高潮。光是用舌头就能带给他潮吹的愉悦感受让凌溪喉咙里发出尖叫,眼睛里也满含着雾气,脖子仰的很长,像是要经受不住一般,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平息下来。
虽然男人的阴茎胀得很厉害,却没有跟他做爱,只是抱着他,又吻上他的嘴唇,亵玩着他的乳肉,像是玩不够一般。凌溪有些困倦,却还是强撑着回应着男人,在脑海中已经在想着第二日要怎么好好服侍对方,过完这最后一天。
而当他终于沉沉睡去之后,男人眼中浮现出一抹深意出来,看着他沉睡的脸庞,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眼尾,最后又往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凌溪睡得很熟,或者从未像现在这么熟过,被窝里很温暖,被子也软软的,只是身边好像空了一点什么东西一般。有什么强烈的光束照在他的眼皮上,迫使他想要清醒过来,挣扎了一番之后,眼皮才轻轻睁开,入目一片金色,刚好是有阳光照了进来。
凌溪的思绪还有些模糊,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记得如果要等阳光照到床上,那已经是快中午了,在那时候他都会拉上窗帘,而现在……凌溪睁大了眼睛,赶跑了身体上还残留的睡衣,一骨碌坐了起来,正想开口叫“先生”,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空荡荡的,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了。他愣了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依然在梦境里,用手捏了捏脸颊,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去哪里了呢?
凌溪爬了起来,头发还有些凌乱,先往浴室里跑,结果没有人,出了外面,也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等他急切的找到一个这里的工作人员后,才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男人、包括助理还有那些保镖,全部都离开了。
凌溪还踩着拖鞋,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他想起来了今天是工作的最后一天,他总以为是要到晚上才结束,他和男人还有好多个小时的相处时间,却不知道在早晨就结束了,对方离开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不,也不是没留,至少枕头上就还能闻到男人的气息……
如若不是心境产生变化,凌溪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欢喜的,这样的话多免除了一天的劳动,而事实上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连做什么都像是机械一般,动作僵硬,心思都不在做的事上。他换好衣服,浴室里还留着两个牙刷,一个是他的,一个是男人的,两个人的颜色配套,恶劣的男人让助理给他购买的居然是粉色的,凌溪在第一天稍稍反抗了一下,最后也屈服了下来。
他挤了牙膏慢慢的刷牙,又洗了脸,在离开的时候,忍耐不住将那两把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牙刷拿走了,此外他再找不到男人在这里留过的痕迹,在离开这家医院的时候,凌溪突然意识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顿时又觉得难受起来。
好像没有痕迹了。
他坐在公交车上,车子里空旷,除了他和司机外只有寥寥几个人,他看着窗外慢慢飞驰而过的景色,心里愈发难受。对方行事很谨慎也很隐秘,不会留痕迹也是必然的吧?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