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红着脸不回答,张开艳红的嘴唇,将那根性器吸进嘴里,慢慢的往下吞咽。他身体骚浪,对于做爱极其有天分,而且跟安远交往了两年,口交这种事做了无数遍,自然熟练的很。他努力放松喉管,龟头抵到小舌头有些难受也忍住了,将那根熟悉的性器深深的吞进喉管里,为男人深喉。

安远再是淡定的人,被这样刺激起来,呼吸还是乱了,扶着他的头,微微挺动腰,开始主动的肏弄他的小嘴,“骚嘴还是那么会吸鸡巴,好爽,说着不要却又把鸡巴吸这么紧,安和没有满足你吗?”

唐天被干的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嘴巴里分泌出丰沛的汁水,像是在给那根巨大的阴茎做润滑。安远在性事上鲜少温柔,几乎是由着自己的性子粗暴的肏弄,缓慢的抽插了几下后,速度渐渐加快,干的唐天漂亮的五官都变了形,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张脸在完全进入时埋在男人那浓密的阴毛里,脸颊被刺的发红。

“好爽,喉咙都被干成龟头的形状了呢,呼,你就是老公的鸡巴套子,居然敢提分手,真想干死你。”他毫不留情的用粗大的鸡巴肏干着那张嫩嘴,唐天嘴巴里多余的涎水都被干的流了出来,嘴巴完全被塞满。男人抽插了近百下,才在他的嘴巴里射出精液来。

男人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唐天在眩晕中品尝到那股味道,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抖,肉棒竟没有经过任何刺激就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糊满了内裤。

阴茎被抽出后,满嘴的浓精也溢出来了一部分,安远似乎有些恼怒,低声命令道:“咽下去。”

唐天委屈的看着他,被他瞪了几秒钟后,还是乖乖的把嘴里的浓精咽下去。安远似乎满意了,去剥他的裤子,唐天挣扎了一下根本没挣开,裤子轻易被脱下,安远看到内裤上的新鲜精液,嘴角勾了勾,“果然是个荡妇,居然这么敏感,碰都没碰就射了。”

唐天无力的反驳,“我才不是荡妇”

安远将他股间的精液都磨开了,大部分都糊在他的阴阜上,眼睛看着那条艳红的肉缝,下腹一紧,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将唐天的双腿分开,握住自己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磨着那湿哒哒脏污不堪的雌穴,低声讽刺道:“肉逼还是这么骚,喷了这么多骚水,房间里都是你的腥味呢。”

唐天羞耻的脸色通红,挣扎着想躲开,“才没有发骚呜,别磨了磨的好痒啊啊”

安远低下头去攫住他的下巴,对着他被磨的有些肿的嘴唇吻了上去。唐天品尝到熟悉的味道,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努力忍耐住想要迎合的动作,等待着男人霸道的掠夺。果然男人强势的把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将他的上颚和舌根都舔了个遍,又吮住他的舌头,强迫着他的软舌跟自己交缠在一起。

寂静的晚上,唐天在和男友一墙之隔的房间内和前男友湿吻,嘴巴里刚刚才被对方射了一泡浓精,现在连雌穴都被那越来越硬的大鸡巴磨蹭着,整个人都软出了汁水,喉咙里发出轻哼,眼睛也迷离了起来。

湿吻结束时两人的唇边还连着一条银丝,看起来淫靡极了,安远握着自己完全硬起来的粗屌,磨蹭着那湿淋淋的逼口,低声道:“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肏进去吗?”

光是“老公”这个称呼就已经让唐天想哭,他胡乱的摇着头,小幅度的挣扎着说不要,红润的嘴唇里不断吐出撩人的气息,“不要不可以出轨呜,不可以背叛阿和”

安远听他提弟弟,心脏一拧,毫不犹豫的握着阴茎往那肉逼里插了进去。

结合的快感让唐天崩溃的哭出声来,一边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却将那根阴茎吸的更紧。安远被夹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微微拧起,“骚逼怎么这么紧。”

唐天哭的更厉害了,“出去喔,我有男朋友了不可以被别人干啊啊啊好舒服骚逼被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