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弄的都是水。”
胡三郎皱着眉缩进被窝里,忍过了疼,问:“面好了吗,好饿呀。”
张武无奈地把面盛出来端到床边的小桌子上,把筷子递到胡三郎手里:“你这么能吃,怎么还是瘦的像萝卜干似的,我的饭喂到狗肚子了了吗?”
胡三郎赤身裸体披着张武的兽皮大衣,一双爪子握住筷子上下挥舞,口中含糊不清地说:“大叔,我在长个子啊长个子。”
张武动作麻利地收拾了屋里屋外,然后坐在胡三郎旁边,一双眼睛上下扫视着他。
张武有些心神不宁,胡三郎身材纤细,眉目俊美,平常粗野起来倒也不明显,一旦安静乖顺下来,别有一种楚楚动人的诱惑,简直就像等着别人把他按倒在床上似的。
胡三郎吐出一根鸡骨头,谄媚地对张武说:“谢谢张哥做的面,等我的腿好了,我也给哥哥做。”
张武听了这么孩子气的话,微微笑了,他对自己说,这可是个孩子,还是个男孩,看样子还是个雏儿,绝对不能祸害了,绝对不能。
“我说,”张武随口问道:“你在府里有没有和丫鬟们做过男女之事?”
“没有。”胡三郎很快回答。
唉,果然,张武叹口气,接过胡三郎递给他的空碗,他心事重重地去洗了。
张武心事重重地上了床,胡三郎和他挨得很近,他总能在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皂角清香,简直撩拨的他浑身要着火一样。
“喂,”张武没话找话:“你睡相很好嘛,一直都是直直地躺在那里,一晚上都不动。”
“嗯。”胡三郎懒懒地应一声,心想总不能说自己是被他挤的翻不了身吧。
“那个,你屁股还疼吗?”
胡三郎腾出手按了一下,皱眉道:“还有点疼,睡一觉就好了。”
“我看看……”张武慢慢翻了身。
胡三郎不胜其扰,有些不耐烦地说:“不用……啊……”
一只粗糙的大手准确地覆盖在他的尾椎骨上。胡三郎脸色都变了,强忍着不翻脸,他冷冷地说:“放手。”张武,但愿你没别的意思。
过了一会,那只手缓缓抚摸他的臀部,细细地勾勒出整个轮廓,然后缓缓缩了回去,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你屁股上的肉挺多的。”
胡三郎气的说不出话,呆了半晌,他冷冷说:“张武,你该娶媳妇了。”
张武猛地压上来,喘着气低笑说:“我以为你不懂呢,小子,原来你什么都懂,那就别给我装雏。”说着一手搂起胡三郎的腰紧贴在自己胯|下。
胡三郎火冒三丈,怒气冲天,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踢下去。这才发下张武看着温和纯良,可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那么大一块头压在自己身上,跟个大理石板似的。
胡三郎一腿受伤,只好用两只手钳住张武脖子,结果张武在他肩膀上狠捏了一下,胡三郎当即哀嚎着松了手。
张武把他抱个满怀,感觉到身下小男孩青涩的挣扎,他呼吸都颤抖了,沙哑的男低音轻声说:“张三兄弟,小宝贝,哥哥不会弄疼你的。”
胡三郎绝望地望着眼前的人,恨恨地说:“张武,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张武愣了一下,低头亲吻他的脖子:“我不要你当兄弟,给我当媳妇吧……”
胡三郎内心咆哮着骂了张武祖宗十八代。语气却格外柔软可怜:“哥,哥,我腿还受着伤呢,就算要我当媳妇,也不能这么祸害我啊,等我腿好了再做成吗?”眼看张武一只手摩挲到自己两腿间了,胡三郎心中喊,操|你妈的。语气又凄楚狠绝起来:“张武你这个畜生,你他妈的忍到我腿好会死啊,你要是现在做,老子下床就撞死。”
张武被他的语气吓住,停了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