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诊断一下,我这是什么疾病,学习过敏综合症。”
宋司酌说着就冷不丁往宁斐然身上一倒,毛茸茸的脑袋贴在宁斐然的颈窝。宁斐然坐姿总是很规矩又端正,在写字看书的时候两只手都妥帖地放在桌子上,宋司酌瞄得很准,直接倒下。
宁斐然没防备,整个人被贴住非常不习惯,整个人僵硬起来。
宋司酌毫无所觉,甚至左右蹭了蹭。
然后宋司酌似乎找到了个舒服的地方,彻底不动了。
宁斐然错过了把人推开最佳时间,他说道:“好热。”
贴在一起的皮肤,有热量源源不断地从宋司酌的身上传过来。宁斐然在考虑怎么把人挪开。宋司酌对宁斐然的这句抱怨热置若罔闻,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已经睡着了?
对于宋司酌来说安静得非常异常。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宋司酌的脑后勺,而且他也见识过宋司酌一秒入睡的技能。
宁斐然抿了一下嘴唇。
突然,宋司酌的脑袋从宁斐然的肩膀一路从胳膊快速滑到手腕,成功在宁斐然的桌子上安全降落,嘴里介绍道:“脑袋坐滑梯。”
“……神经病。”
宁斐然忍不住伸手把宋司酌可恶的脑袋推到一边。
下午的自习课上了一半,高肖肖拿着语文书进门,说道:“占用半节课时间,大家来默写一下《离骚》,下课交上来。语文课本都给我倒着放在桌角。”